身后的少年。
王少跃走在后面,有些莫名的难受。
其实,有的话,还没说完就已经伤人了。因为伤人的人一开始可能没在意,但被伤的却已是字字诛心。就像一池平静的潭水,被人洒上了水,那人未发现,可谭面却被那水激起了涟漪。
等到那人发现时,水波不见了,可谭面之下却是另一番光景。那人在想安慰,便会再激起涟漪,于是便不再理会,两人知道就好,不点破,不说破,就如今夜星光璀璨。管什么不时出现的阴霾。
王少跃被刘温送到自己的屋子前,说:“那我先进去了。”
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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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温点了点,说:“您早点休息。晚上别总是看书,您还要考举人呢,伤眼。”
刘温目送王少跃进了屋,等到他把烛火点燃,才提着离去。
这方天地间仿佛安静了下来,只有时不时的风声打破宁静的空气。
王少跃没有去找孔静怡而是在书房里坐着,房间静得可怕,只能听见烛火燃烧时发生的异响。良久这种可怕的寂静才结束,少年坐到书案前,翻起了书。
子焕问之:“何以安之?”
韩子对曰:“静,静则安之若素,心湖无恙,如云见月,云月相见,而他人不见月。他人不见,则无人乱吾心安也。”
少年在下面写道:“静则心如止水。不见繁杂。”
当月亮从东边走到西边,它开始恋恋不舍了。太阳将它赶了下去,它无奈地走了。
于是天就亮了。月亮被太阳伤了心。就连太阳也被哭的灰蒙蒙的。空气中弥漫着人间烟火气的味道,王少跃一夜没有回到内室,孔静怡本来也没想睡,但是后来却被困意侵扰。
王少跃换好衣服,洗漱完毕,站在屋门前,看着刘温站在他面前。
刘温看到他站在门口,便说:“公子今日起来的蛮早。不等我喊你嘛。我早膳可还没做呢?”
王少跃笑道:“现在不是看不出来是什么时辰吗?万一是你起来晚了呢。”
刘温说:“你呀。你忘了我屋里有个你刘婶嘛?我可能会起晚,但你刘婶不会差。”
“那也没事。我现在很清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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